闻锦是个做事向来干脆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的性格。
但离婚这种事,毕竟不是什幺小事,是以她的眉目间难得带了些郁色和愁闷。
她动了动手,从包里翻出支女士香烟,刚准备点燃,便听对面气度沉稳的男人淡声道:“可以不抽吗?”
陈宗敛的请求也是平易近人且温和的。
这令闻锦心里反而更过意不去。
她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:“不好意思,忘了你闻不了烟味。
陈宗敛有些洁癖,从不沾烟酒,生活习性尤其好,是个很有教养的人,这些闻锦都是知道的。
她放下手,细长精致的一根烟被她攥在手心里,无意识的摩挲着,烟身扭曲得不成模样。
“你真的都想好了吗?”他问。
陈宗敛长得白,但并非病态般的,是很健康的肤色,地下车库的灯光清冷幽暗,自上而下的投落下来,在他高挺的眉宇间映出深邃的剪影,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,像沉默挺拔的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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