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娇娇没有答应来饭店,初梨表示理解,并让人拨通了视频通讯,邀请她实时观看这出好戏。
几个顶头上司都被拷走了,留下几个小中层忐忑不安地看着初梨,生怕自己连坐。
陈愫:“这个包厢脏了,总裁为我们另外开了一间,我们换个房间吃吧!美食美景在前,大家吃好喝好,别为了些垃圾破坏心情。”
“谢谢初总。”
“谢谢总裁。”
“谢谢陈主管。”
众人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换到了新的包厢,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。
初梨拿起高脚杯,倒了杯牛奶,“我简单说几句。张伞是他罪有应得,我不会因为他个人行为迁怒于人,但希望你们引以为鉴,切勿助长歪风邪气。”
“以后陈主管就是你们的陈副总,一切配合她的工作,祝大家玩得开心。”
初梨喝完了一杯牛奶,留下了一张卡,飘然离去。
陈愫依旧是笑眯眯的,她很会活跃气氛,又没什幺领导架子,在座的也都是年轻人,很快就聊得热络起来。
初梨走出大堂,有门童为她开门,她微笑道谢,倒是把人家小门童给闹了个大红脸。对他道谢的人虽然少但也有,好看的人也有,但美成初梨这样还对他笑着说谢谢的,他从没见过。
初梨人都走出八里地了,门童还痴痴望着。
另一个人见状,调侃:“心动了?”
门童有些黯然,他摇摇头。
向往美好是人之常情,但喜欢不代表一定要拥有,更何况他有自知之明,他配不上。
*
饭店外是一片中式园林庭院景观,初梨站在水榭边和秦聿之打电话报平安。
刚挂掉电话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她回头一看,就觉得眼前一亮。
一个非常标准的古典美女向她走来,流畅的鹅蛋脸,柳叶眉,丹凤眼,三庭五眼的比例极好,穿着一件盖到脚面的黑色外套,宽松的外套也掩盖不了她婀娜的身段,个子很是高挑。
“初总。”
她一开口初梨就认出来了。
“柳小姐?”
柳娇娇点点头,她诚心道谢,“初总,真的非常感谢您,其实我早就来了,但是我不敢进去。”
初梨知道她有话要对自己说,见她有些紧张,于是引导着她走到一棵罗汉松边上,借着枝叶的遮掩,外人看不到这里。
柳娇娇深深呼吸了几口气,然后脱下了外套。
初梨:“?”
柳娇娇低下头,声音有些郁闷,“我长这幺大,从来没有人像您一样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,以前我被别人骚扰的时候,所有人都在劝我忍,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是我自己的问题,让我反省是不是我穿得太暴露了。”
初梨安排女员工反击张伞的那些话,其实都是张伞对柳娇娇说出的原话,不过是替换了性别和人名和具体事件。
比如这次,柳娇娇甚至是作为甲方出席,都能被张伞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乙方出言不逊,可想而知她生活里遭受的恶意有多大了。
柳娇娇的衣着很正常,就是普通衬衫和西装长裙,只不过她的身材太好,胸部过于饱满,又细腰丰臀,配上她艳丽的五官,就会显得有些太过“招摇”。
柳娇娇擡起头,表情很认真,又带着些不解和委屈,“初总,是因为我站得还不够高吗?所以谁都可以羞辱我。”
初梨感觉自己好像被柳娇娇当成知心大姐姐了,但她不介意,她说:“苍蝇之所以叮蛋是因为它是苍蝇,别人伤害你是因为他是垃圾,仅此而已。”
柳娇娇:“可是没有谁敢对您说那些话。”
初梨听出她的言外之意:“你觉得是因为我的身份?”
柳娇娇点头,眼里是向往和羡慕,若说华夏女生最羡慕的女生是谁,那绝对就是初梨,因为她拥有全世界最好的妈妈。
不仅仅是因为她家世显赫,更是因为她妈妈着力于培养她,给予她实权,对她无条件宠爱,更是偏爱。
所有人都知道,初梨就是毫无疑问的下一任初家掌权人,哪怕她还有一个亲弟弟。
而对于很多双孩家庭来说,女孩总是被忽视的存在,男孩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。
柳娇娇就出生在这样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,在传统的打压式教育下,贬低几乎伴随了她的前半生,所以每当被别人指责,她下意识就开始进行自我反省,哪怕不是她的错,她也会觉得无比内疚。
她知道自己深陷沼泽,但是她无法逃离。
对于自己会投胎这件事,初梨不否认,她确实命好。
初阳对她的爱,初梨也从不怀疑。
但如果初阳真的那幺爱她,会又生下一个儿子吗?未必。
但初梨也并不担心,因为她的弟弟,不足为惧。
初梨淡淡道:“不要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权利,哪怕是你的亲人,哪怕是你自己。”
柳娇娇在心里默念了几遍,心里的迷雾似乎被一阵风吹开了一个角,逐渐变得明晰。
柳娇娇:“初总,我懂了。”
初梨应了一声,司机到了,她告别柳娇娇。
临走前,她又道:“别人不敢招惹我,并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身份,更多是因为我的态度。当别人想打我一巴掌,他还没有擡起手,已经被我抽了三巴掌。”
柳娇娇联想了一下那个场面,更羡慕初梨了。只有初家大小姐才敢这幺豪横吧。要不是脸皮薄,她都想找她认个干姐姐了。
初梨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明白,索性就再多说一句,“要敏锐捕捉到别人对你释放的恶意,不要默许,不要忍受,要勇敢反击。最差也不过是离职而已,你很优秀,你的退路有很多。”
能成为她们公司的代表,就足够证明柳娇娇的工作能力很强,她不必怀疑自己的能力,因为她足够优秀,柳娇娇缺乏的无非是那幺一点底气和自信,以及别人的认可和肯定。
回到酒店,初梨洗漱过后就早早睡下了,她不知道的是,相隔几千公里的鹿城,有人正想着她夜不能寐。
原本精致的蕾丝内裤歪歪扭扭挂在青年粗壮的性器上,已经被蹂躏得像块破抹布一样了。
裴烈难耐地闭眼,回忆起那天初梨的一颦一笑,手上的动作飞快,快把那根几把撸出火星子来。
“老婆………老婆……………”
“说好的很快就找我………大骗子…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…老婆………好想老婆…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…骗子……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