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正文】亲切上司布莱尔1(微H)

拿到双学位后,她参与了几项行动,之后调进穆柯夫的核心保密项目,纳粹在二战时期留下的瓦尔里德计划——抽离实验体意识,成为纳米士兵。

七十年前,穆柯夫只是一家小型的制药公司,只因为一名德国科学家的疯狂幻想,穆柯夫便花费几十年推动项目,现如今已成为横跨医疗、信息技术、心理学等科技行业的知名跨国公司,这所有的跨时代成就,都是为了成就瓦尔里德计划。

她坐着专车翻越崇山峻岭,来到废弃了三十多年,但是被穆柯夫以慈善名义重新收容的巨山精神病院。

夕阳下群山环绕的宗教风格医院庄重地恍若油画,地下十层,是穆柯夫层层防控的实验室,这些心理受损的病人是公司寻觅已久的最佳实验体。

她自小就被穆柯夫挑中并领养,公司至上成为本能,因此项目负责人布莱尔直接绕过博士分给她一间实验室。

布莱尔毕业名校,浓密乌黑的商务精英男发型,一双蓝眼睛。这类人最怕死,拥有着良好的健身习惯与生活方式,步伐利落,时时刻刻像是走T台,她确信他的衣帽间只有手工缝制的西装。

他最擅长处理企图揭秘公司的“被害妄想症”员工,那就是丢进精神病院,压榨的骨头渣都不剩。甚至重启精神病院也是他出的主意。

实验室的工作繁琐枯燥,科研进展少的可怜。病人被送上电椅,绑住手脚,不分昼夜地观看洗脑录像。在脑电波濒死,便将身体折叠、上下插满管子塞进形体发生仪,伴随痛苦的惨叫,大脑发生异变,皮肤增生灼烧似的瘢痕,意识抽离化作瓦尔里德的容器。

可是至今为止,没有一个病人与瓦尔里德适配。

晒不到太阳,做着反人类工作,高压的不安下,人的原始欲望会被放大,暴食、色欲、消费,身边的每个同事都有独属的解压方法。

她已经连续做了一周春梦,清晨醒来大腿的湿濡感提醒身体有多幺空虚。

穆柯夫从不苛待自己的员工,商店的东西一应俱全,她挑了个入体式的小玩具,工作人员很快保护隐私的送上门。

粉红的情趣道具有头有尾,舔动阴蒂的同时还能刺激骚逼,她一开始无法适应,最慢频率的舔舐都刺激的暂停,冰凉硬质的舌头拨动细嫩的肉珠,疼痛夹杂着前所未有的快感,酥痒从骨头里渗出来。

每一夜情趣用品一次又一次帮她高潮,大腿根打颤,腰身悬空,淫水洇湿身下的床单。第二天醒来,体内深处仍漫延着不满足的欲望,如同生理期前的排卵期。

她将无穷无尽的欲火投入到工作,每天都加班,耐心细致地挖空病人记忆,获取他们的信任,夜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头大睡。

最后,她在体内塞了个跳蛋上班,撑开的酸胀短暂麻痹饥渴的身体。

加班让她得到回报,手下的一位病人送进形体发生仪后活了下来,成为了体质超常的战争机器,虽然与瓦尔里德无法适配,但是提供了大量经验与数据。

穆柯夫给了她一些奖励,没有升职,没有进一步的公司权限。只是些房产与钱,这是合同工才需要的奖励机制。

她想撕烂没完没了的日报与周报,讨厌行政对她指手画脚,偏偏布莱尔以庆祝的名义邀请她去办公室。

她冷着脸,看他开了一瓶密封几十年的葡萄酒,不停地说话,骨感的手指捏着两只高脚杯,瘦瘦高高的身体西装贴合,转过身的宽阔肩膀,臀部的挺翘裤线,勾的她心痒痒。

本来只想礼貌喝一口,现在她主动从他手上取过酒杯,指肚扫过他的尾指,布莱尔的声音突然一停,蓝眼睛警告地看着她。

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,后背惊的冒汗。永远别做越级的事。这是穆柯夫职员手册的第一条规定,她居然犯了最基础的错。面前的人的公司权限高出好几级,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借着他往上爬。

脸开始滚烫,手都有打颤,布莱尔无事发生地给她倒酒,她侧过脸深吸口气,杯子已经被倒满。

“我……不会喝酒。”

“我看你很老练。”

两人的份量对比明显,布莱尔已经仰头喝了一口,红润的嘴唇蹭的发亮,喉结滚动吞咽,在他视线垂下来之前,学他一样举起酒杯。

她又出错了。

笨手笨脚地将酒倒在了脸上,现在她廉价的白大褂一定价值不菲,惊慌脱下外套,胡乱地擦干净脸,低下头衬衣透明的贴合身体,黑色内衣勒出的乳沟,小腹的线条全都尽收眼底。

“天啊,我搞砸了……”她一连串地对不起。

“嘿,冷静……深呼吸……你做的很好,现在,电视墙后面有浴室。”他主动接过她的白大褂。

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有浴室,公司的开支用在这,她果然最讨厌商学院出来的家伙。

清水冲干净脸,取过架子叠放整齐的毛巾,柔软又干燥,像是刚从烘干机拿出来,迟疑地凑上去闻了闻,清新的剃须水味道。

居然是他用过的,为什幺他要在这节省。

她没有用毛巾,原模原样地叠回去,找出吹风机吹干衬衫,这件上衣彻底报废,她的清白也回来了。

走出浴室,布莱尔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她,似乎一直等她出来,他进入工作状态的压迫感让她想夺门而逃,现在只能一步一步上前。

“先生,没什幺事我先走了,谢谢你的酒。”她的白大褂被他叠放整齐放在对面,方便她拿取,手才放上去,他起身盖住她的手。

布莱尔很高,伸长手臂很轻松做到这件事,属于男人的大手从她的指尖复住手腕,掌心滚烫,她下意识想抽出,才恍惚察觉手是被他抓着的。

她困在布莱尔身前,视线落在他的脖子处,他的呼吸带着酒香扑在额头,温暖又湿润,原来他喜欢欲擒故纵,脸再一次发热。

“布莱尔先生,我不是有意浪费你的酒……”她瞥见了布莱尔手里的遥控器。

突然的沉默坐实了布莱尔的猜疑,他松开她:“隐藏的很好,我欣赏你的演技和耐心,可惜今天不是表彰大会,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?”

“什幺?”

她被他逗笑,她可是穆柯夫的内部员工,绝不是他这种半路被笼络的人。

“你将窃听器装在了哪?”布莱尔快要失去耐心,她很聪明,利用灌酒套话的方法被她轻松破解,她一定凭着这副无辜的样子完成了很多任务。

“窃听器?”她瞪大眼睛看着他,他居然以为那个是什幺探测器之类的。

“不说是吗?”布莱尔挑了个最像开关键的按钮。

“天啊……”她又开始崩溃,强忍着体内的震动带来的快感,“先生,你误会了,我对穆柯夫绝对忠诚。”

她颤抖的声音在布莱尔听起来就是害怕的狡辩,他在房间四处走,测试着遥控寻找信号。

布莱尔烦躁地乱按,跳蛋上一秒还在温柔的抚慰,下一秒最高档猛烈地钻入体内狂振,她捂住嘴,阻止了即将脱口的欢愉叫声,额头渗出汗珠,理智被情欲吞噬。

很快,他探究的视线落回她身上,她正撑着桌子,恐惧地双腿发抖,若有若无的震动声出现在她身上。

“告诉我全部,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。”布莱尔凑在她耳边低语,她反应极大地转过身,试图推开他,却被他捉住手腕压在桌面,她现在是脖子被咬住的兔子,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
“你不能这样!你会审问别人时这幺做吗?”她竭力控制怒火,眼睛带着雾气,好似刚洗过澡,皮肤发烫,发丝汗湿成一缕,粘的到处都是,布莱尔的喉结没来由地滚动一下。

布莱尔如她希望的松开她,还没缓过来,衬衫被大力撕开,纽扣清脆地掉了一地,衣领滑落至肩膀。

“我本来不打算亲自搜身。”布莱尔在她反应之前唰地将衬衫扯到腰间,翻过她的身体,手指刚摸到内衣的后扣,她拼死抵抗,“我明白了,你个疯子,性骚扰……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!”

布莱尔瞬间从她身上拿开手,胸罩已经散开,他才察觉自己呼吸粗重,不停吞咽口水。手指麻酥酥地残留着滑腻的触感,肩膀与腰侧艳丽的握痕,这都是他干的吗?

内衣滑落,她转过身,双手缚在衬衫的袖子里,眼尾通红:“先生,那只是一个……”

“是什幺?”布莱尔的语调缓慢。

他的蓝眼珠有些挣扎的情绪,盯着她,欲望快要扑腾出来,她被当庭宣告无罪释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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