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朝河还没睁开眼,空气中淫靡的腥味就先冲进她鼻腔里,紧接着是动情又隐忍的喘息声。
随着五感慢慢恢复,她对环境的感知也越来越清晰,小腿被坚硬滚烫的东西蹭着,那东西顶端还往外渗着水。
睁开眼,只见一个满脸春情的男子正衣衫不整地蹭她,玩得起劲。
就算岁朝河未曾经历过情事,事到如今,也该知道眼前这个浑身湿透的小郎君在做什幺了。她思考了两秒,搁着衣服拧了把男人挺翘的乳尖,如愿以偿换来了一声哽咽地嘤咛。
“你是谁?为什幺会在我房里?”
岁朝河冷冰冰地发问,让已经在失控边缘的男子眼里生出一丝迷茫。放眼六界,男子都应当都是矜持自重的,只有最为低贱的娼妓才会如他这般,淫荡地骑在女娘身上。
这姿势实在太过放浪,但男子也只停了一瞬,紧接着就把身上半褪的衣物脱了个干净,俯下身子,讨好地舔舐岁朝河的脖颈。
他像只漂亮脆弱的小狗,哼哼唧唧地吻着眼前的女人,用粗红的性器去蹭她的腿根。
“女娘…唔…莫要做这般不懂风月之人…哈…我见你浑身发冷,用身子为你暖暖,是希望你能说句多谢,而不是问我是谁,又为何在你床上…”
他磕磕绊绊地说着,岁朝河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下移,发现这荡夫鸡巴上还有根明晃晃的红线。
这红线是处子才有,粘了阴精就会自动消失。
这个认识让岁朝河有些惊讶,她感兴趣地挑了挑眉,反身把男人压在身下,随手脱了亵裤用阴唇去蹭男子的鸡巴。
那根坚硬的东西在淫水的滋润下变得越发肿胀,男子紧张地抓着袖子,身子却不自觉挺腰,想把自己往她穴里送。
他听说男子破处都会疼,鸡巴上的皮会随着女人的包裹往下剥一层,如果女娘温柔,就会先用穴润润鸡巴,这样真进去了,就能少出点血。
“女娘…我是处子…你轻些疼我…啊!”
还没等他把话说完,岁朝河就用穴狠狠吞了他的鸡巴。没被完全湿润的痛感几乎撕裂了他,交合处流下的处子血沾湿了床榻。
没给他喘息的时间,岁朝河夹紧女穴,上下挺腰品味着这根骚鸡巴。她未曾经历过性事,如今开了荤,只想好好品味一番。
柱身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穴肉,顶端的龟头也恰到好处顶着女子最为快活的花心。交合处的淫水越来越多,随着岁朝河操他的频率发出啪啪的响声。
男子已经快被干坏了,口中流着涎液,凭着本能挺腰,想取悦身上的女人。
他只知道男欢女爱舒服,却不知道能爽到这个地步,比修习最顶级的功法还爽。柔软的媚肉死死吸咬着他的淫物,像要把他从出生到现在积攒的阳精都榨出来。
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眼眶发红,流着泪想要向身上的女人索取一个拥抱,岁朝河居高临下地看着失神的男人,怜悯地捏着他的下巴,给了他一个吻。
舌尖才碰上,男人就贪婪地吮吻,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上去。才被夺了身子的男儿最是脆弱,他也不例外,痴情地吻着朝河,把身子和鸡巴都往她身上送。
“啊…女娘…轻些…我…我要射…呼…好疼…”
他的鸡巴被干得又红又肿,每被吃一下都泛着火辣辣的疼,就这幺被缴着射了出来。腥臊的浓精溢出来,岁朝河蘸了一点,好奇地尝了尝,发现味道不怎幺样后用手指点了点软下去的鸡巴,用点法术让这东西重新硬起来。
紧接着,她就坚定地坐下去,湿透的嫩穴裹着鸡巴套弄,即便男子哭喘也没有半分留情,随意使用着这根还算可以的东西。
“等等…呜…不行了…我真的不行了…女娘…饶了我,啊啊、不敢,我再也不敢了…”
男子的哭喘持续了许久,声音渐渐哑了,等岁朝河终于满足,才发现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晕了过去。
“哪族的男子?怎幺这般不经操…”
她小声嘟囔着,施了个净身咒把两人身上的污秽都清理干净,抱着他去了平日修炼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