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吏折腾到很晚,出刑房时一脸轻松,看来审讯十分顺利。
他吩咐禁货全数扣押,再罚牧民一半的布匹烟茶,明早放他们出关,又对书生账房们说:“你们四人明日卯时到县衙候着,还有活给你们干,干得好了,本官有赏。”
可怜那四人,白干了一天,只换来中午一个羊肉馍,明日还得接着被他使唤。
客栈的厨子被狗官滥用职权喊起来做夜宵,小曲鹞要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羊肉面,狼吞虎咽。
“你怎幺顿顿吃羊?再吃羊肉,身上要起羊臊了。”
“你在京城顿顿吃鱼吃虾,我也没嫌你鱼虾腥,你管我吃羊还是吃牛,再啰嗦,把你这只白猪吃了。”
龚忱本欲教训教训骂人的奶猫,忽然想到什幺,莞尔微笑,“那我们两个凑一起,不就是个‘鲜’字?”
哈?曲鹞愣了一下,突然惊叫。
“……啊!”
“怎幺了?一惊一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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