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回玩够了,姜倾基本泪流干也说不出话,腿软得站不稳,乔恣年就小孩把尿般抱着她在洗手台镜子前,让她把脚搭在洗手台上,她别过头紧闭着眼。
姜倾不愿看镜子中面容潮红,眼含春色的陌生女孩,在最纯洁无暇的年纪,一次次如同玩物般遭人亵玩。
乔恣年专心致志地扣弄清洗她的阴道,他从不留一点指甲怕姜倾难受,每次只一根食指小心翼翼的,浅浅的刺进去清理,不敢使一点力气。
清洗时,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含苞待放的下体,不敢走神。
有时清理得久,姜倾尝到滋味,情不自禁想要更多,往深了压他的食指,深一点,再深一点......他就一边手臂加大力道往上扶她,手指飞快退出去,留下来不及完全闭合的小洞。
明明是姜倾口中的畜生,却红着脸警告她:“那是女孩很珍贵的东西,你才十五岁年纪太小了,要保护好。”
等姜倾没好气地睁开眼,他才少见的,口气正经慎重道:“就算真到那时候,也得确认关系,在床上前戏做足,听说女孩第一次很疼,你不是怕疼?”
姜倾上学早,比乔恣年小两岁。
乔恣年挺多朋友是女孩从处女开始跟着他,这种两人都算是情窦初开,感情比较好。
也有真畜生只玩处女,聚会时侃侃而谈就要不做前戏,一插到底,白枪进红枪出,那滋味才带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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