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乳上的疤痕

她只能惶恐地扶着他的手臂,感受他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,“你到底要干什幺啊,乔恣年。”

乔恣年喜欢姜倾叫他的全名,嗓音软软糯糯的又如小泉叮咚般悦耳,总是带着股不舍,害怕的味道,像只小白兔。

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这般干净,澄澈。

乔恣年没应声,直勾勾地盯着昨天他把姜倾奶子咬破的地方,一宿过去还没结痂。

在女孩纯洁的嫩乳上,明晃晃的牙印,显得淫靡又诱人。

往常他啃她别的地方,都会耐心地为姜倾涂上最好的祛疤膏。

但今天他不想了,姜倾这辈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,没有第二种可能性,身上留一个他的印记,又有什幺关系?

这是他想了一夜的事。

乔恣年的十七岁别无所求,只求和眼前的女孩长相厮守。

他也了解自己并非没担当,三分钟热度的男生,相反,他能够担事。

干了今天这行为,就算以后不爱姜倾了,也会一心一意守着她、对她好,因为这是十七岁的自己慎重而决绝地,替往后几十年的自己做出的决定。

对于这段感情,他没想过给自己留后路,唯一感到亏欠的是没事先问过姜倾的意愿。

姜倾在双手被乔恣年控制住时,就顿感不妙。

紧接着,猛烈的刺痛从昨天嫩乳受伤的位置传来,越咬越深,越来越痛。

她尖叫出声,意识到乔恣年想做什幺,开始疯狂挣扎,扭动身体。

好痛......太痛了......

乔恣年为了压住她,只好顺势将她扑倒在床上,两人紧紧贴在一起。

嘴里散开铁锈味,他知道是出血了,可也没松口,还在加重嘴上的力道,神情冷沉的像是做一件非常正式、重要的事情。

“要咬掉了,快松开!”姜倾眼泪不停流下,有那幺一刻,是真的觉得乔恣年要把她的右乳房生生咬下来。

她比往常任何时候都颤抖的厉害。

良久,   少年才从一头凶狠的野兽,从小蜕变成人形。

乔恣年放过她了,血珠顺着女孩乳房的牙印,滚落到小腹。

“啪!”的一声,二十四个小时之内,这是姜倾扇乔恣年的第二个耳光,比上一个耳光更响亮,有种不顾一切,撕破脸的决绝。

一向温顺的女孩失神地看着乳房上的伤口,是一生的耻辱,地狱的烙印,火辣辣的疼痛都不及心里万分之一的疼痛。

姜倾一直逃避自己的感情,拒绝乔恣年的表白,只是想远离他所在的丧失良知,纸醉金迷的世界。

她漂亮,聪明,但贫穷,走在自己的朝圣路上,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
可这一切在今天,被乔恣年毁了。

他釜底抽薪,以另一种血腥无情的方式,把她拖进了地狱里。

娇乳上血淋淋的牙印,被白嫩肌肤映衬得格外触目惊心,就是地狱监牢的一把锁,一把永远撬不开的心锁。

而始作俑者也红着双桃花眼,担忧、痛惜地看着她的嫩乳,说出口的话却不是人话。

“痛吗,不能清洗伤口会影响留疤,没留疤的话还要再咬一次,我给你舔一舔就好了。”

姜倾一阵耳鸣,连眼泪都快流干,她如同一具尸体般无声无息躺在床上,手抵住少年的胸膛,又似乎无力的扯着他,意味不明,任由乔恣年舔舐着他留下的杰作。

“乔恣年。”她突然开口。

乔恣年真的心一抽一抽的疼,他手速飞快挑逗着女孩的阴蒂和花珠,刺激得她敏感的身子,下体汁水泛滥成灾,整个人也一擡一擡的,希望能以快活的滋味缓解她的绝望和疼痛。

闻言连忙温柔、纵容问她:“怎幺了?”

姜倾闭着眼,脸上泛着情欲的绯红,在身体不争气的高潮中,一字一句哽咽得说不出话:“我恨你。”

我真的,真的恨死你了。

那时候的姜倾无法预知往后人生的轨迹,不明白对于孤魂野鬼而言,地狱也是安身之所,那个主宰地狱的少年会为了她,一刀刀杀掉人世间所有恶鬼,还她月明风清。

当天,姜倾在学校贴吧上发帖否认了和乔恣年的男女朋友关系,乔恣年同时发帖,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,承认自己在对姜倾死缠烂打。

不少宴会上的人都看到姜倾被林嘉旭玩弄的淫荡样,她可是当着圈子里那幺多人面,奶子都被看光了,奶头都被吸出声了。

校花又怎幺样,装得再清纯也被钉在耻辱柱上了,出了这事,以后就算谈也只能当婊子爽一爽,给个正经女朋友名分都跌面。

奈何迫于乔恣年的淫威,他都表态了,大家也只能装作什幺事都没发生过,轻轻揭过。

到了学校,情况如下。

死缠烂打的乔恣年很少亲自出现在姜倾面前,他托人送给姜倾的零食奶茶,会被姜倾扔掉,趁姜倾睡着时,路过教室后门,为她披上早春新款价格不菲的外套,也会被姜倾转身丢进垃圾桶,他写了三千字的检讨书,再次被姜倾撕碎。

但好在学校里所有人都明白了乔恣年的心意,不再有人敢觊觎、骚扰姜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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