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微明,东方隐隐泛起鱼肚白。
干清门外四品以上官员皆已就位,宗室,院部,疆臣,藩吏泾渭分明地站成数行队列。
绵偬特意站在宗室队伍最后的位置,用手背抵住口鼻,轻轻打了个呵欠。
揶揄地啧啧啧声立刻响起。
他看了眼从队中绕来的绵佾,欠身让出位置,“三哥吉祥。”
绵佾是同支中年岁较长的阿哥,说起话来也就没遮没拦,低语笑问道:“忙活了一宿?”
绵偬想起昨日御前受训时他也在场,难怪有如此提问,笑了笑没接话。
绵佾站进队伍,拱手向左右的官员还礼问好后,又小声道:“何等的绝色,能引得咱们冷心冷情的惠阿哥难掩倦容,啧啧,真想见一见呐。”
绵偬笑答:“冬至那天吧,她若肯去的话。”
“哦?佟家还是富察家的?那日你可定要给我个提示,我可得瞧仔细了。她若肯去是什幺意思?除了你家那个淘气怎幺又来个有脾气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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