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间小道,崎岖幽静。
林荫茂密,哒哒的马蹄声穿越林间,回声叠叠荡开,荡在索尔倾躁动的心上,荡在他怀中未着寸缕的女子身上。
浓雾似一层纱幔遮住了女子的面容,她扶着马鬃,皙白的柔夷紧攥缰绳。
她已经保持这样姿势行了很久的路程,为着就是不靠进他的怀里。
马儿缓缓前行,遇到一面矮坡,骏马一跃而过,女子向后仰倒,落进他的怀中。
索尔倾细细嗅着她发间的香气,轻声唤她:“敏娱。”
女子发出一声推拒的嘤咛,自然地将身子往他怀里一缩。
她仰起头,微凉的鼻尖擦过他的喉结,索尔倾情难自抑,寻到她粉色的樱唇,急切地吻了上去。
她身上的甜香似花似果,他沉醉在她的香气里,她口中的津液是蜜是浆。他缠住她软嫩香滑的小舌,吻得愈发孟浪,吸吮舔弄,恨不得将她这朵娇花,这枚嫩果活生生吞进腹中。
她口中的温度略低,他的舌仿佛探进山涧幽泉,清冽甘甜;她柔婉的低吟也似山间仙乐,他意乱情迷,不知今夕何夕,不知身在何处。
香气越发浓郁,他含住她小巧的舌,狠狠吸吮,大手揉上她的酥乳,她受不住地呻吟,娇软的手指抓上他的臂膀,央求地来回抚摩着。
北衙门,案房。
卫眠本来是打算靠着她和悦悦按照现代刑侦手法,摸排,跟踪,调查。谁知道敏娴见缝插针地每天请安四五回,王府里,大街上,她的行踪先被敏娴调查得一清二楚。
不得已,卫眠只能接受绵偬的安排,躲到北衙门里图个清静。
她一大清早就来衙门报到,没成想,直属上司索尔倾,穿戴齐整地端坐书案前,竟然在补觉。
大白天公然在办公室里打瞌睡的她见过,睡得这幺沉的还是头一回。
她已经盯着他看了至少十分钟,这人也不知是梦到什幺,表情越来越享受,越来越愉悦。
不过,不过。索尔倾这张脸,七分俊朗,九分英气,就这幺阖目静静坐着,竟还有五分器宇轩昂的韵味。
他的面前摊开的卷宗上,楷体字迹工整利落:【掬水楼案中有案,需详查】。潦草的“可”字下是一枚朱红印鉴。
卫眠挑挑眉,拿起最上面的一册,翻看起来。
密林深处,浓雾弥漫。
索尔倾将女子凌空抱了起来,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,让她面对着他跨坐身前。
她柔顺向后躺到马颈上,牝户大开,两瓣嫣红的阴唇虚掩着销魂花窟的洞口,一串串晶莹透亮的花液滴落。
他粗长的肉棒轻轻擦开花唇,沿着湿淋淋水汪汪的幽缝,坏心地磨蹭……
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女子动情地呻吟起来,索尔倾握住坚硬如铁,滚烫如火的欲根,对准幽穴,一挺腰便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。
她的小穴又暖又滑,紧紧地包裹着他,她的叫声娇软妩媚,听在耳中如同鞭策,他加快抽插的频率,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捣进花穴的深处,动作又急又凶……
身下的马儿突然躁动起来,拔蹄狂奔,索尔倾把人牢牢搂在怀里,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,肉棒深深顶入女子肉穴深处,他亦如一匹脱缰野马,不停地在她身体里纵横驰骋。
宫膣的小嘴被撞得微张,对准马眼轻轻地吸吮着,索尔倾沉腰发力,想一举肏进她的胞宫,她察觉他的意图,嘤嘤哭拒……
雾渐渐淡了,女子擡起脸来。他想努力看清她的脸,这娇滴滴的呻吟他听过太多次,他知道一定是她。
她擡起湿漉漉的眸子,他勾起她的下巴,小穴里的媚肉骤地狠狠吸紧肉棒,马眼被花心咬住,他的腰眼处阵阵酸麻升起……
据卷宗记载,掬水楼现今这块地皮,有记录的交易发生三次。最近的这次是洛砚儒在高宗五十一年将地皮买下,其上建筑命名怡快居。高宗五十八年,怡快居持牌人靳绿悬梁自尽,后建筑物更名为掬水楼,妓捐人为阮心淑。同时期头牌红姑商莺莺不知所踪。
卫眠掰着指头慢慢算,现在是嘉帝二年,高宗年号共六十三年。
那高宗六十年是五年前,高宗五十八年是七年前……
怡快居,掬水楼,持牌人悬梁自尽,头牌红姑不知所踪……
她快速翻看卷宗,找到尸检格目那一栏。
【脖颈处勒横清晰。身体无其他外伤。现场无争斗痕迹,厅中圆桌置于尸体下方,推测为踏脚之用。】
卫眠托腮思忖,投缳自缢?搬个桌子当踏脚用?倒也不是不行……
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,他还沉浸在梦中,沉沉喘息。
卫眠正想着案情, 两眼放空望向索尔倾。
四目相对,良久无言。
卫眠伸开五指在男人脸前晃了晃。
索尔倾看到她的瞬间,梦中女子的脸与眼前这张重合为一。他当然分得清现实和梦境,但他不想,她从他的梦里出来,来到他的眼前,他不管不顾要做一个登徒子。
他抓住她伸来的手,轻声:“你在这儿。”
烟嗓的音质还蒙着刚醒的沙哑,性感地一塌糊涂。卫眠听得耳膜一麻,被他握紧的手指仿佛有电流穿过般,细细小小的震颤漾进她的身体。
“咳。”卫眠假咳一声,谄笑:“我来报到啊,索大人。”她想抽回手,男人的手反被她带着伸到卷宗上。她借机转移话题,不跟他纠缠,拖着他的手点在纸面上。
“这个自杀的案子,当年是你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