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:金丝牢笼(强制H)

纯白吞噬了一切。

当许昭韫从昏迷中挣扎苏醒,映入眼帘的是无边际的苍白——墙壁、天花板、身下冰凉的床单,全是刺目的白。空气中飘着消毒水般的气味,死寂无声。这里不是那个屈辱的公寓,而是傅凛精心打造的终极囚笼,一座用高科技与绝对控制铸成的纯白坟墓。

她试图移动,下体撕裂般的钝痛与全身虚脱感立刻将她钉回床榻。喉咙干涸如砂纸摩擦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阴影笼罩下来。傅凛的身影立在床边,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,与这纯白空间形成冷酷对比。他手里捏着一颗白色药丸,玻璃杯盛着清水。

「张嘴。」他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。

许昭韫别过脸,用尽残存的力气表达抗拒。傅凛俯身,冰凉的手指轻易捏住她下腭,力道精准地迫使她齿关松动。药丸被塞入口腔深处,随即灌入的清水不容她吐呛。她被迫吞咽,苦涩沿着食道滑下,像吞下一块寒冰。

「妳的身体只能为我所有,任何『意外』都不被允许。」他擦拭她嘴角溢出的水渍,动作像在清理一件珍贵瓷器,眼神却毫无温度。

屈辱与无力感如潮水淹没她。接下来的日子,她选择沉默的抗争——绝食。食物被送来,精致的餐点散发香气,她闭眼不看,任凭身体在饥饿中逐渐枯萎。

傅凛的反应直接而残暴。那日午后,他端着一碗温热的米汤进来,瓷碗搁在床头柜上的轻响,如同丧钟。他坐上床沿,床垫微微下陷,阴影再次覆盖她。

「不进食,就没有存在的必要。」他语调平淡,却字字如刀。

许昭韫蜷缩着,闭紧双眼。下一秒,他的大手猛然钳制住她下腭,力道大得让她颧骨生疼,强迫她张开嘴。温热的液体不容抗拒地灌入,她呛咳,米汤从嘴角溢出,狼狈不堪。他冷眼看着,手腕稳定,持续倾倒,直到碗底见空。

灌食的屈辱尚未消化,更大的风暴已然降临。他并未离开,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开她身上宽松的纯白睡袍。布料滑落,暴露她苍白脆弱的躯体,上面还残留着上一次暴行后的青紫。

「不…」她挤出破碎的音节,虚弱地推拒。恐惧瞬间攫住心脏。

傅凛轻易制住她无力的手腕,单膝压制她试图并拢的双腿。他的身体覆盖上来,沉重而灼热,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他的吻落下,不是温柔的触碰,而是啃噬般的侵略,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,留下湿热的痕迹,最终含住她胸前颤抖的蓓蕾,用力吸吮,带来尖锐的刺痛与无法控制的生理战栗。

「妳的纯净,只能由我维持。」他低语,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。一只手探入她腿间,指腹带着惩罚性的力道,揉按她紧闭干涩的入口。

许昭韫痛得弓起身体,泪水无声滑落。她像暴风雨中无助的扁舟,只能承受。他分开她双腿,炽热坚硬的欲望抵住她脆弱的核心,没有任何润滑与前戏的缓冲,猛地贯穿到底!

「啊——!」尖锐的痛楚撕裂了她,她仿佛听见自己身体被硬生生劈开的声音。他开始律动,每一次抽送都带着惩罚的意味,深入得可怕,撞击着她体内最柔软的深处。剧痛中夹杂着被强行摩擦的、令人作呕的微弱快感,更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自我厌弃。

他变换了角度,将她一条腿擡高架在肩上,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,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捣碎她的内脏。汗水从他紧绷的下腭滴落,砸在她苍白的肌肤上。他俯视着她痛苦扭曲的脸,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掌控与欲火。

「看着我,昭韫。」他命令,大手捏住她的脸颊,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他脸上。「感受妳是谁的。只有我能给妳存在,只有我能定义妳的纯净。」

律动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。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在死寂的纯白空间里回荡,格外清晰刺耳。许昭韫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,像一具被操弄的破败玩偶。疼痛渐渐麻木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、被彻底填满的异样感。她紧闭双眼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试图隔绝这一切。

傅凛的呼吸变得粗重,喉间发出压抑的、野兽般的闷哼。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,几乎折叠起来,更深更狠地冲刺。终于,在最后一次凶猛的贯穿后,他身体剧烈颤抖,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射入她体内深处。灼热的液体奔涌而入,带来强烈的被污染感。

他缓缓退出,黏稠的体液立刻从她红肿不堪的入口缓缓流出,沾染在纯白的床单上,形成刺目的污迹。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精液的腥膻气味。

傅凛起身,从床头柜上拿起早已备好的湿毛巾,仔细地擦拭她腿间狼狈的痕迹,动作一丝不苟,如同清理珍贵的艺术品。然后,他再次捏开她无力合拢的嘴,塞入另一颗白色药丸,灌水。

许昭韫顺从地吞下,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无尽的、令人窒息的纯白。身体的疼痛,喉间的苦涩,腿间的黏腻,空气中的气味…所有感官都充斥着他强行烙下的印记。反抗的意志,在灌食的强迫与身体被彻底穿透、占有、标记的双重碾压下,碎裂成齑粉。

她不敢再说话,甚至不敢再看他。只是静静地躺着,像一尊被擦拭干净、等待下一次「验收」的苍白标本。纯白的牢笼,无声地宣告着绝对的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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